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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我开始试着看自己能不能戒了社交网络,因为这使我之前浪费了太多时间上网。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发现我真的太依靠脸谱来维持友谊了。戒了脸谱,就意味着放弃那些朋友,事实证明这比我想的要难得多。
2月3日,我发文写道:
在脸谱10周年之际,我要注销我的账号了。脸谱太费精力了,而且(说实话)上面东西太多太杂。如果你要联系我,发短信就行,另外我推特和讯佳普的用户名都是selenalarson,或者也可以发电子邮件。
我的这项决定并没有执行下去。
就在我说我要离开脸谱之后,我收到一大堆短信和脸谱上的留言,“别,别走!”但我当时还想坚持,于是就告诉我的朋友们,如果想保持联系的话还是用短信和推特吧。
我并没有真的注销我的脸谱账号,因为作为ReadWrite的社会评论员报道肯定会覆盖到脸谱,而自己没有脸谱的账号,这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还是时不时收到通知,说我在某张照片中被圈出来了,或者有人邀请我进入什么组。但是没有人再来评论我的老照片,和我聊天,甚至没有一个人冒出来和我打招呼。
要么放弃友谊,要么放弃私人信息
其实并不是朋友们发太多没有价值的链接让我对脸谱不爽——虽然当他们这么干的时候,我就把他们删了。真正的问题是脸谱甚至比我的朋友们更了解我。
为了用脸谱和朋友保持联系,我用互联网让脸谱进入了我的私人生活。脸谱知道我喜欢什么电影,知道我住哪儿,知道谁是我最好的朋友,也知道我的应用,你知道我花了7年时间向它提供信息。尽管我下定决心要更珍视自己的隐私,但现在已经太晚,没有退路了。
近期脸谱正努力强调隐私保护,这是很大的进步。但上周脸谱承认即使那个“匿名标签”也并非真正的匿名。别的用户不会知道你是谁,但是,脸谱知道。
脸谱不再是一个朋友们沟通交流的平台,而成了带有渗透性和侵略性的经营者。社交网络企图私自控制用户上网信息。虽然我能在脸谱上找到我的朋友,但脸谱不是我的朋友。
这种侵略性的监视和对数据隐私侵犯才是真正的威胁,随着它继续让广大民众不舒服,技术公司们也越来越意识到需要挽留用户的信任。但脸谱公司那么严肃地拿政府监视说事很难让人接受,毕竟在监视我们的生活上,脸谱拥有不可比拟的效率优势。
脸谱:网络写手的邮局
我之前在亚利桑那住了二十年,就在一年多前我搬到了旧金山。我刚搬来的时候,我依靠社交网络来了解亲友们的最新动态。这种交流方式使我有点沮丧,不过我并没有做什么来改变。
离开亚利桑那之后的那年,我的朋友关系开始变质。之前每周末一起晒太阳的朋友被他们的数字化身代替,他们大多生活在脸谱上。我在脸谱上了解他们的约会对象,他们孩子的成长状况,以及工作上的挑战,而不是面对面交流。
在我不用社交网络的那两个月里,我比去年更想念那些朋友了,我渴望和朋友们聊天,渴望他们的关注。我给很多朋友发短信打招呼,说我想念他们,甚至我还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太想他了!)聊了一个小时。真不好意思承认,记得给朋友发短信比在脸谱上了解他们的状态难。
害怕被遗忘才是问题的关键
自从把脸谱删了之后,我感到有点孤独。我想那可能意味着我是个很糟糕的朋友,我自私的本性让我难以保持异地感情,或者意味着脸谱真的加深了我们的友情,不管我们承认与否。各退一步,我承认两者都有真实的地方,而这两个因素一起导致了我的孤独。
RobinDunbar,一个英国人类学家和进化心理学家,说“脸谱让异地的朋友保持联系,从而减缓了友情变淡的速度,我想这是脸谱的一个伟大的贡献。”
许多我以前珍视的朋友已经沦落成脸谱好友了,因为多年来我们的联系只限于脸谱关注和状态评论。我真的好想他们。我开始关注我们在现实中的交流——打电话,用短信发照片而不是照片分享——我要修复那些沦落成鼠标点击的友谊——我把这当成我的使命。
从某种程度来说,离开脸谱使我意识到谁是我真正的朋友。所以,现在我不是要戒了脸谱,但我要把我的好友名单从418减到100左右。
是时候清理脸谱了。我不再是很多人的好友,我也不再从社交网络得到他们的信息。通过清理好友和删除一些个人信息,像关注和我的位置,我可以回到脸谱了,就像一开始一样——朋友聚集的地方。
除非有另一种所有我在乎的人都用的应用,我想我被困在脸谱巨大的蓝色的拇指下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点击关注。
工地的什么铜料可以卖200多万啊,打破了我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