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网(微博|微信)讯:2017的圣尼斯电影节上,最为突出的当属New Frontier展区的虚拟现实装备。在不带耳机的情况下,通过定制艺术和物理效应,可以设定特殊的屏幕环境,深化用户的VR体验,并能使你从VR中脱离出来以后增强之前VR体验的记忆。
这是VR的一次技术革新。不同于以往的头戴式屏幕,运动跟踪技术使人能够在体验VR的过程中四处走动。振动套装,精心设定,幻想道具,投影,增强现实(AR)等技术几乎使VR变为实体世界。下面看看展会上几个有意思的VR装置吧:
Crystal Vibe&Rez Infinite&通感连体衣
VR与我们所存在的空间最撼动人心的碰撞归功于一套通感连体衣。这套连体衣覆盖有26个振动器,穿上它,你的触觉听觉将比以前的头戴式耳机的两个触觉控制器带来的感受更加清晰灵敏。这套通感连体衣由日本的一个媒体实验室团队和水口哲也(Tetsuya Mizuguchi)联合设计。虽然价格昂贵,但是在展会上体验一下也是十分享受的。
15年前,水口哲也曾为他的梦工厂游戏Rez打造过一个单一振动器。15年后升级的的振动连体衣能让玩家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游戏的虚拟世界中感受到电子音乐带来的冲击力。当你击落病毒翱翔于闪烁的多边形上空时,连体衣的动力反馈使你的游戏结局更加真实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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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水口哲也狂热的通感连体衣,Benjamin Outran博士设计了专门针对狂野迷幻音乐的通感虚拟模拟环境——水晶氛围(Crystal Vibes),使用户可以浸入电子音乐的迷幻世界。他说:“虚拟现实的深层意义在于体验,不仅是听觉视觉,更是一种全身的体验。”在这个水晶氛围里,你可以看见无数的多彩球向四面八方伸展蔓延,在你的装备上激起阵阵涟漪,你甚至可以挤压拍打这些果冻一样的泡泡。Benjamin Outran博士说:“人们希望体验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而利用明亮的色彩和通感技术是一种便宜又简单的方法。”
Outran认为,虽然Rez和Crystal Vibes只是进军VR的粗浅尝试,但是假以时日,艺术家们将创造出更为成熟的精妙的触觉反馈以改进我们的VR体验。
Tree&Life Of Us&VR影院
当我们的大脑与VR空间连接时会引发冲突,这种不和谐效应会影响VR体验,是我们无法适应这种虚拟现实环境。所以VR设计者们也在寻求一种方式,让我们在进入虚拟空间之前先进入VR的精神状态,好比我们睡觉之前用读书或夜间红滤光器的方式进入睡前准备模式。这样,进入VR模式以后,物理效应就可以使更多的感官感知当前的时空。
在“Tree”中,你的奇妙旅程从种植一颗种子开始。身穿重低音炮的背包,带上头戴式耳机,你就会变成这颗种子,在土壤中生长,破土而出成长为一棵树苗。等到你成为一颗参天大树,真实世界的冷风会吹拂你的脸颊,给人一种置身迷雾缭绕的半空之感。而一旦有人侵入树林,钢锯轰鸣,火焰燃烧,触控地板会晃动你的双腿,也就是树根,带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之感。一旦你摘下头盔,你会看见你变成的树其实是光线投影,就在你种下种子的地方。展会上,当一位女士从VR来到现实世界后甚至因为可怜那颗倒塌的树而哭了起来,正如Outran所说,振动会引发人的强烈情感共鸣。体验过后,你还可以得到一颗自己的种子。“树”的联合创办人Winslow Porter说:“这个点子带给用户强烈的责任感。把种子带回家后,它会时刻提醒你作为一棵树是怎样的感受。”
对于没有带上耳机的围观群众来说,多数VR产品是非常无聊的。为了使展会上的媒体成为主流用户,也为了使VR装置更适合公共展会的环境,公共消费元素是必不可少的。在这一点上有着远见卓识的VR导演Chris Milk就把他的作品Life Of Us分为了三个展厅。在其中两个独立的展室里,参与者可以体验到人类的进化过程,从原生动物到蝌蚪,从恐龙到大猩猩,从上班族到半机械人。这种离奇的第一人称视角的进化之旅使你可以和其他参与者挥手致意。更有意思的是,内置软件可以转换你的声音,不论是海洋生物还是愚钝的机器人。而Life Of Us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围观者的参与度。两个黑白投影机可以让体验者从VR环境出来后以第三视角和其他观众观看回放,形成一个VR影院。你可以看到自己狂暴的驱赶进攻的猴子,成为机器人的自己“翩翩起舞”,周围的观众也能体验到其中的乐趣而捧腹大笑。
Milk说,传统媒体的本质就是重述人们已经看见的事情。但在VR中,叙述过程和观看过程完全隔绝。“我们就是为了提升观看人群的参与度而创造更多的公共元素,因为VR不应该只局限于一堆黑盒子和头戴式耳机。”
结合了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的Heros
电影节上的AR可谓抢尽了风头。利用微软的全系眼镜联结多个媒介,提供一种更加真实的视角,使VR转变成AR。
在”Heros”里,体验者站在VR舞台上,看到两个双人瑜伽的舞者相互托举缠绕,逐渐生长,最终变成哥斯拉大小,飞跃在城市的上空,把爱传播到每个角落。随后特殊装饰的全息眼镜的镜片上会放映这些图片,好像发生在真实世界中的事情一样。当你走进自定义设定的道具间,这些舞者就变成了手掌大小,在空中飞跃,在数字实景的歌剧院模型中来回走动。每当你大声说出“And then”,这两个舞者随之消散并出现在屋里的另一角落,给你一种探索发现的体验。
AR最棒的一点就是让我们做回自己。VR无法让我们看到自己的真实形态,只是作为一个部分,一个角色。但是AR把人置于舞台中央,不是作为替身,也不仅是一个角色。AR与VR的结合给人呈现的不只是幻象,更是把这种幻象渗入我们周围的现实,就像大梦未醒时的错觉。
哪个才更真?
New Frontier 展区的馆长Shari Frilot称这次展会为“Humanity 3.0”,将它与美国总统就职典礼并列为未来世界的发展走向。确实,展会上没有一个人谈论此时此刻华盛顿正在发生怎样的巨变,或许VR艺术真的可以为人们逃避复杂的现实提供一条途径,又或许这门艺术让人类更加深入直观地了解世界大事,政治背景。而对VR艺术家们来说,这将意味着VR可以作为麻痹人类的迷 药,也可以为我们提供不一样的视角,揭露残酷的事实。
在南部犹他州一栋黑暗的楼房中,有一堵苔藓墙和铺满鲜花的小床。我们带上耳机,整个视野会呈现一片雨林。再穿上通感连体衣,一开始会有噪声,渐渐地噪音消失,出现和幻象同步的幻音。仅在数年之前,能够如此逼真地传送我们的身心的道具只有万圣节的鬼屋和浸入式游戏——这种游戏还只有演员道具,没有屏幕。现在,整个电影史和表演艺术史相比VR、AR,真实程度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健与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