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网(微博｜微信｜熊掌号)：中国的一项大规模调查显示，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地区的考试分数会下降。

很明显，空气污染使人们生病，缩短寿命。煤电厂等排放的微粒物质、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使呼吸系统和心脏病恶化。但是，那些可以笼罩天空的污染物也会影响你的思维吗?

由北京师范大学的张欣和耶鲁大学的陈曦主导的一项研究利用了一个强大的数据集来扩展我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之前的许多研究都集中在学生身上，比如将学校的测试结果与地区空气质量进行比较。这项新研究使用了中国一项大规模调查的结果，该调查对象包括2010年和2014年参加标准化考试的5万多人。这种长期跟踪个体的“纵向”研究非常棒，因为你可以将一个人与他们自己以前的研究结果进行比较。这比使用两组你希望其差异平均的人要好。

测试包括一系列越来越难的数学问题和语言/语言任务。实验对象继续回答问题，直到他们连续三次没答对，然后根据他们的成绩给他们打分。

每个测试的日期、时间和地点都被记录下来，因此研究人员能够将结果与当地的空气质量测量结果相匹配。如果空气污染抑制了你的思考能力，你就会发现空气质量和分数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如果长期暴露在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会造成永久性损害，2014年的得分可能会低于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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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惊人的，但有点复杂。当研究人员计算空气质量时，他们在测试当天到测试前三年的一段时间内都是这样做的。如果你只看考试当天的情况，你不会看到空气污染和分数之间有什么联系。这意味着“糟糕的空气天气”的短期影响似乎有限。

但在更长的时间跨度内，一个清晰的模式出现了。语文考试成绩与空气质素呈显著相关，随时间而增长，最高达三年平均水平。数学成绩也显示出类似的模式，但影响要小得多，在较长时间内仅在统计学上具有显著性。

然而，如果你把男人和女人分开，每个人的趋势都略有不同。女性的语言成绩受到空气污染的影响较小，但她们的数学成绩受到的影响略大。

尽管研究人员强调，他们无法说出这些趋势背后的确切生理过程，但他们确实指出了大脑中白质和灰质之间的一些基本差异，这些差异可能有助于解释性别分化。他们写道:“空气污染对白质的影响(更多是通过语言测试)比对灰质的影响(更多是通过数学测试)更大。”由于男性在智力测试中激活的白质要少得多，他们的认知表现，尤其是在语言方面，往往更容易受到空气污染的影响。

测试数据还可以根据年龄和教育程度进行细分。年龄较大的男性的口头得分与空气污染的关系更强，受教育程度较低的男性的口头得分也一样。

研究人员认为，他们的研究结果告诉我们，我们在计算污染对健康和经济的影响方面做了一项不完全的工作。许多分析都计算出了诸如因空气质量或因员工缺勤而导致工作效率降低而影响呼吸系统和心脏健康的医疗费用。除了令人不安的个人认知能力丧失之外，其他疾病的部分医疗费用也应该包括在内。

研究人员写道：“对于老年人来说，认知能力下降或认知障碍是阿尔茨海默氏症和其他形式的痴呆症的危险因素。作为最昂贵的认知衰退形式，阿尔茨海默氏症在2015年花费了2260亿美元的医疗服务和180亿小时的无薪看护。此外，考虑到老年人必须做出一系列复杂的高风险经济决策，比如购买健康保险和计划退休，空气污染导致的认知能力衰退可能会影响重要决策的质量。

如果这一切都是由于空气污染，那么其成本肯定不会反映在用化石燃料生产的商品或能源的价格上。尽管如此，我们中的一些人还是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