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网(微博|微信)讯:最近热播的情景喜剧《硅谷》(Silicon Valley)首次揭开了硅谷“黑客旅社”的神秘面纱。在这里,天才程序员和有抱负的青年企业家住在一起,共同憧憬着美好的创业前景。事实上,现实中硅谷人的生活与剧中并无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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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旅社”
西恩-阿伦斯(Sean Ahrens),29岁,来自加利福尼亚州,作为一名冲浪爱好者,他的全身晒得黝黑。他现在管理着他与人联合创立的三家创业公司。他的朋友们只想打趣西恩佩戴的自制的坠饰。西恩说,这表明你得到了别人的爱戴,但是他不愿意解释原因,因为他担心别人可能会抢走他的创意。“我让这种坠饰有了多种用途和功能。”西恩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毕竟,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社会,特别是当你希望作为科技企业家出人头地的时候。西恩与他的朋友本-格林伯格(Ben Greenberg)和安德鲁-瓦德(Andrew Ward)一起住在“黑客旅社”。这种旅社在旧金山和硅谷附近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了出来,专门接待那些希望做下一个扎克伯格的科技从业者。这些旅社不仅是租赁价格便宜的地方,而且是建立工作关系和发现创业机会的沃土。
这里租住的人痴迷科技,不善交际,拥有无限创意。这一切已生动体现在最新热播情景喜剧《硅谷》(Silicon Valley)中。该剧制片人迈克-乔吉(Mike Judge)曾在硅谷一家创业公司做程序员。剧中主角理查德(Richard)原是硅谷的一个无名小卒,后来他开发出了一种新的算法,让一些较大的软件公司趋之若鹜。他的身边住着一群高科技迷、天才和怪人。
在旧金山传教区的20Mission旅社的公共厨房里呆上一会儿,你就能够大致了解硅谷人的生活情况。西恩和其他人围坐在一个较大的金属工作台搭建的餐桌边,交流着他们创业失败的故事。“我们现在只有一名客户。”他说起自己的创业公司,“在五个小时内,投资者就会发来电子邮件,要回自己的投资了。”本,25岁,留着胡须,来自于印第安纳州,从大学辍学来到这里寻梦,刚刚创立了一家互联网公司。结果,这家公司倒闭了。他现在在别人的创业公司里担任软件工程师。但是,他利用业余时间创办了一个网站glowyshit.com,专门推介网络商店中鲜为人知的优质产品。
在20Mission成为“创业者生活社区”之前,它只是一个被遗弃的由酒店改成的四合院住宅。入口是一个并不醒目的大门,旁边是自行车停放架,走上几段楼梯,你就会来到一个楼梯平台,上面堆满了亚马逊的商品包裹,一排收件箱上写着住户的名字——这些东西在数字时代显得有些老古董了。四条长廊围着一个大院子,它们均以数字货 币命名:比特币大道、狗狗币车道等等。大门由一款手机应用程序控制(钥匙已成历史),这里的住户通过即时通讯应用程序来安排事务,包括找人测试产品,主动帮人做饭,以及宣布热播剧《权利的游戏》即将开始,等等。
自由者的梦幻岛
这里的住户大多数是二十大几或三十出头的男青年:追求扎克伯格式梦想的企业家、软件工程师和网站设计师。他们共用着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一台大电视机,几架子电脑游戏光盘以及两个男女混用的大澡堂。他们说着晦涩的行业术语。“这里是新思想的发祥地。”加拿大企业家阿多尼斯-盖塔兹斯(Adonis Gaitatzis)解释说,“我们是未来的建筑师。”
现实情况是四分之三的创业公司都宣告失败了,很多创业公司在渡过初级阶段之后都未能吸引到资金。“这就是一个屠宰场。”本说。但是,由于需求旺盛,黑客旅社已客满,而且还有很多新的求租者在排队等候。在更偏远的“太阳花黑客屋”,一群年轻的雄心勃勃的人睡在上下铺,一个房间里塞了六张床。20Mission旅社的41间客房,现在的租金翻了一番,达到了每月1800美元;但是从来不缺求租者。与很多旅社一样,房东会对求租者进行审查,看起是否“适应”这个社区的文化。
在20Mission,具有最终话语权的人是房东杰里德-肯纳(Jered Kenna)。他现年32岁,曾在美国海军服役,并在阿富汗做过合同商。在早期,他对于比特币的喜爱和投资使得他变成了百万富翁。两年前,他和一群朋友被从他们居住的仓库里赶了出来,于是他就租下了这些房屋。就像加利福尼亚州淘金热时代的铁锹和牛仔裤一样,一个可以容纳充满激 情的青年企业家的旅馆似乎也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而且,在这里你还可以用比特币来支付房租。
他将这里称为自由者的梦幻岛。这里没有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住户可以随心所欲地装饰他们的房间:西恩的房间装修风格是典型的热带风格,配有一张吊床和一个小酒吧。本的房间则以其网站主题为基调。阿多尼斯的房间则设有一个客厅,他自己睡在储藏室,以留出更多的客厅空间。在屋顶上,每周都会有瑜伽课,教瑜伽的老师经常引经据典,以迎合硅谷人的生存法则。(例如,“宁愿磕磕碰碰地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也不愿安安逸逸地享受别人的施舍。”“走自己的路,才最安全。”)但是,肯纳的想法并没有全部实现。一次,他在屋顶做了一个鸡棚,本想吃上土鸡蛋,却没想到最后只吃到了一只蛋就被勒令拆除了,而且还要付费恢复原状。“我最后亏了1万美金。”他说,“这个鸡蛋太贵了。”
有人成功有人失败
杰里德现在已不再住20Mission旅社了。他雇了一个住店经理,负责管理日常经营活动。但是,他现在仍然是名誉室友,而且还很喜欢与这些住户呆在一起。他最近还与其中一名住户合作开发了一个项目——“比特币电视”,在20Mission旅社楼下的一个独立工作间里工作了好几天。“我不希望打造了一个很棒的社区,结果自己竟不是其中的一份子。”他说。
阿伦-格兰特(Allan Grant)是最成功的室友之一,已为他的创业公司融资了大约1800万美元。他很受人尊敬,拥有广泛的人脉关系,这个旅社里唯一的独立浴室就是他的。但是,他留在公共厨房里的唯一个人物品就是一个马克杯,上面印有他的公司的标识。
与此同时,住户斯蒂芬妮-帕克鲁尔(Stephanie Pakrul)则生活拮据,往往入不敷出。她获得了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硕士学位,经营着一家成 人网站,售卖自己的照片和视频。(她的创业梦想就是帮助女性创造她们自己的色.情.网站。)“上个月,我支付了房租,最后四美元是用洗衣服的硬币支付的。”她说,“人们常说搬到别处去,例如回到加拿大,但是他们不知道住在这里是什么感觉。”
整个创业圈的缩影
在周六,20Mission旅社举办了一个派对活动,该派对甚至成了这个旅社的标志。现场安排了DJ,照明设施,“地球”主题和脸上彩绘。杰里德 偷 偷 潜入走廊,戴着披肩,上面印着各种叶子。他还担心没有多少客人到场呢。结果,当天晚上,有将近800个客人挤满了整个院子——包括Pinterest员工、斯坦福大学博士后和Facebook实习生等等。安德鲁还邀请客人到他的房间里品尝威士忌。
几天后,杰里德的三个朋友——本、西恩和安德鲁——向他汇报了当时整个派对筹备的具体情况。他们负责派对物流工作,并到处拉赞助弥补开支。本相信,他帮助这么多人过了一个开心的夜晚,这种经历将有助于他创建下一家公司。“我基本上是按照创办公司的流程来组织这次派对活动的。”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他列出了派对筹备活动所需要完成的25个工作任务。
聚会上有很多人,但却很缺女孩儿。也许,他们可以采用一些社交技巧,如女士免票进场。性别比例失衡是20Mission旅社尚待解决的问题。现在,只有三个房间出租给了女士。而且,只有一小部分男性住户拥有女朋友。
西恩说,旅社的生活“感觉就像是整个创业圈的缩影,因为它“缺少从上到下的管理”。他不喜欢自己唯一的“正当”工作——电影院领座员,反而喜欢企业家的生活,因为他能自己做主,就算他的融资用尽只能睡在汽车里,或只能借用旧金山的咖啡店做自己的办公室。
当然,西恩也迎来了自己的好运。他最终为自己当前最成功的创业公司Crohnology拿到了一些资金,他的公司专门帮助那些患有克罗恩氏病的人。但是,他后悔拿了钱,担心自己不能让投资者满意,担心自己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调查的事情,就算这个段子是假的,生活当中也处处在发生类似这样的真实的事情。